字裡行間，都是我

事實上，我們平常在一起時所做的事都是很健康的。

在一陣瞎起鬨和半推半就之下，有了這次的「人體實驗」。


「有時候我們男人，不像妳們女人能夠找得到人說出真心話，也不會藉著吃、購物來除去內心的苦悶，這時來根菸，在吞雲吐霧當中，得到一點點解放......」他俐落的從櫃檯後方拿出「私藏」的兩包菸草，美國人抽的那種，菸捲兒，一包是草莓口味，一包是伯爵奶茶；我選了草莓口味的那款。一邊拙劣的捲著菸草，一面思索著他的「真言」；家人中的男人，老的抽菸，少的也抽菸；望著他們一副若有所思的置身在裊裊煙霧間的模樣，常常百思不解他們為何會有這樣的舉動？

從來沒碰過菸、也十分厭惡老菸槍的我，決定今天就來體驗一下箇中滋味為何。

笨拙的點起菸，湊近嘴邊，他教我「小小的吸一口就好，不要吸太深」；好奇妙，小小的吸了一口，菸頭就燃起了一叢小火花，慢慢地吐出煙，聞到了淡淡的草莓香，口裡也殘留著餘味，苦苦淡淡的，有一種說不出的「甘」。

三人你一口我一口的覆誦著吐吸，聞著彼此的「草莓菸味」和「伯爵奶茶菸味」，在吸吐間漫無邊際、毫無拘束的閒聊；我好喜歡這樣，二十四小時中，扣除掉睡覺時間，能卸下在社會上武裝自己的面具，侃侃而談的「外人」已經不多了。

他們也不再是我的「外人」，而是朋友。


有一沒有二，這次的初體驗不會再有下次了；不過，抽完菸後，內心的苦悶並沒有比較輕。

抽菸，也許只是男人想丟掉苦悶包袱的，一種「儀式」？